的抽搐,仿佛全身的骨骼都已被碾碎重组。
地牢的墙壁爬满了墨绿色的苔藓,滴滴答答的水珠从石缝渗出,汇聚在地面,积成一滩滩浑浊的污水,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老鼠在角落里肆意穿梭,发出尖锐的叫声,偶尔还会停下,用贼溜溜的眼睛窥视着侯峥阳,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头顶的横梁上挂着几盏破旧的油灯,火苗在幽暗中诡谲地跳动,忽明忽暗,映得四壁的影子张牙舞爪,好似无数恶鬼在飘荡、嘶吼,想要将这里的一切拖入无尽的深渊。每一阵从通道深处吹来的阴风,都带着莫名的呜咽,像是冤魂的哭诉,让这地牢愈发压抑恐怖,侯峥阳就在这炼狱般的地方,忍受着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 。
她发现侯峥阳也在,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不过还有口气,没死。
“哼,青国的密探,我们驻守城门的士兵,是不是你杀的。”
“ 猜猜看。”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如嚣嚣张。”
“看来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领头的眼神示意,大皮鞭猛的抽向苏宁雨 ,疼得她额头青筋暴起,忍不住叫了一声。
“说,你来我合丹国有什么目的。”
“找我男人啊,蠢货。”
侯峥阳迷糊的睁开眼,恍惚间似乎看见了雨儿,那一瞬间的开心无法言说,可转念一想,这是合丹国大牢,她怎么会在这里。
“看来打得还不够,给我用力抽她。”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