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某个阴谋当中越陷越深了。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了开门的声响。
胡阳明拎着药箱从屋外走来,手上挂着红绳,脸上却挂着诡异的笑:“深更半夜的,怎么坐在后院的风口,不怕着凉吗?“
月光掠过他那有些苍白的右手——那里本该受了贯穿伤,绑着绷带的。
“胡老,你的手……”
我悄悄攥紧身后桌子上的小刀。
“我的手怎么了?”
他笑着抬起右手,在眼前摆了摆,笑着说道:“倒是你小子,不是说去找你爷爷问清楚吗?”
“怎么样,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
就在这时,药箱“咔嗒“瞬间弹开,寒光乍现!
三枚淬毒绿色的棺材钉擦着我耳畔飞过,钉入身后梁柱时腾起青烟。
胡阳明,不,或者说顶着胡阳明人皮的尸煞,胸腔突然裂开,露出里面在不停蠕动的尸盘。
暗红血管如蛛网般缠住青铜卦象,将上面的“陈“字刻痕染得猩红刺目。
“你这个小崽子,比我想的还要聪明。“
尸煞的声音忽男忽女,面皮裂缝中钻出半截蜈蚣,“可惜天赦命终归要物归原主”
胡阳明胸腔裂开的瞬间,尸盘上暗红的血管如活物般蠕动,青铜卦象发出“嗡嗡”的震颤。
我攥紧手中的小刀,刀尖抵在掌心。
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地,发出“啪嗒”轻响。
就在这个时候,小霜的声音带着急迫道:“陈凡,他的魂魄被尸盘困住了!这具躯壳只是傀儡!”
“现在知道,太晚了!”
尸煞的声音混杂着男女老少的声调,面皮裂缝中钻出的蜈蚣突然弹射而来。
我侧身翻滚躲过,刀刃顺势划破掌心,将血珠甩向尸煞面门。
我的天赦命的血,不知道对这种尸煞有没有用,但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血液触及尸盘的刹那,青铜钉迸出刺目红光,整个地下通道剧烈震颤,血池中的液体如沸水般翻涌了出来!
“你的血果然是天赦命!”
尸煞狂笑着,胸腔内的尸盘骤然膨胀,血管缠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向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