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我是你母亲,难道说你还错了吗?你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才满意!”
南楚楚不想跟她争论,敛眸道,“我没有。”
连敬语都没有,这是根本不知错!
南瑾得到消息就在暗处,本不想看见南楚楚,但见母亲被气的咬昏厥,只能站了出来,面色冷凝呵斥,
“南楚楚,你生性顽劣不堪,把母亲气病,还不快跪下认错。”
南楚楚黑色的眸子沉沉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波动,南瑾心里蓦然一跳,仿佛什么东西从心里消失不见,可不等他思虑清楚,就听南楚楚道,
“我没有错,为何要认?”
“难道就因为她生错气?”
“你你……”卢氏一手捂着心口,手指着南楚楚,气的话说不全,眼底的怒意翻滚着。
南瑾忙扶着她,对上南楚楚的眼底充满着厌恶,
“放肆,侯府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竟敢气母亲。”
南楚楚不卑不亢,“因为自小生长在乡野之间,被南菲菲的亲生爹娘虐待,无爹无娘管束,虽你们在侯府金枝玉叶长大来的懂事,但至少我明事理,知对错。”
卢氏跟南瑾听到她这番辩驳,都气的不轻。
这是在说他们不明是非吗?
南瑾脸色阴沉滴水,不欲跟南楚楚争论无意义的事情,“来人,把大小姐送进祠堂好好反省,什么时候菲菲伤势好了,什么时候放她出来。”
很快两个下人过来,强势把南楚楚带去祠堂。
卢氏哭的泪流满面,“瑾儿还好有你在,否则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她。”
南瑾声音沉沉,“娘放心,我会管束好她,不会让她再出去丢人的。”
彼时,
一封信也从王府飞向了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