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线鸣荒原
纳斯卡荒原的星砂晨光中,苏寒三人站在“蜂鸟”地画的巨喙前端,看着赭红色地表的线条突然扭曲——那些本应精准指向冬至日出的几何轮廓,此刻被灭世血纹割裂成“混沌”与“迷失”的碎片,沙粒中的荒墟景纹与纳斯卡地画线条在热风中迸发银灰 sparks。叶绾的星砂罗盘化作天文望远镜形态,指针显化出“线鸣”二字,纳斯卡语的“大地呼吸”与荒墟线纹在镜筒上流淌成破碎的星图。
“是线鸣钟的线核在模糊。”无命的断剑轻触地画边缘的玄武岩标石,剑刃与沙粒内的“线核”产生共振,显化出荒墟景民与纳斯卡先民共同铸造线鸣钟的记忆,“荒墟典籍说,线鸣钟主曾用线条编织万界时空的共生脉络,古殿崩塌时,钟芯碎成八十片,化作各地的‘线魂图’,纳斯卡的‘千线核’正是核心‘共线之核’所在,现在被‘迷雾咒’侵蚀。”
热风突然凝结成祭司虚影,他们身着纳斯卡羽衣与荒墟景民的云纹袍,胸口嵌着缩小版的灭世钟碎片,手中的木槌在沙地上划出“地画已死”的血纹:“星线已灭,不过是沙土涂鸦……”苏寒伸手触碰虚影,众生钟纹传来沙粒流动的寂响——这些被扭曲的执念,正将连接天地的地画,变成无人理解的混乱线条。
地画阴影中,一位头戴金红羽冠的少年走出,腰间系着由纳斯卡地画沙粒与荒墟线砂融合的“线魂袋”,每粒砂都映着两界先民共同观测昴宿星团的手印:“我是基拉,羽蛇神的守线人。”他的眉心闪烁着星砂凝成的“星线纹”(蜂鸟喙与星砂轨迹的融合),与苏寒掌心的众生钟纹产生共鸣,“正午时,所有地画的星砂线条突然褪色,长老说这是线鸣钟的临终迷航。”
陈教授从磨旧的帆布包掏出羊驼毛卷,上面用纳斯卡符号与荒墟景语记载着相同的《线鸣天经》:“早年在帕拉卡斯遗址发现的,记载了纳斯卡祭司与荒墟景皇共同为地画注入线鸣之力的仪式。”毛卷上的“蜘蛛”地画突然爬动,显化出两界先民共同用星砂固定地画振动频率、用天文历法校准线条走向的场景——荒墟景民用星砂记录地脉能量,纳斯卡人用线条连接天体运行。
“基拉,陈教授,带我们去千线核地宫。”苏寒将初念铃按在线魂袋上,钟声化作羊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