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用万界钟谱共鸣《海商法华经》!”
苏寒闭眼,钟声化作郑和宝船的号角与荒墟砂舟的海螺声,钟谱上的吴哥壁画突然活了过来,飞天们用莲花灯点亮被污染的钟种。在强光中,苏寒看见钟种核心藏着枚黑色莲子——那是“荒”分裂时,因愧疚而刻意遗忘的恶念,此刻正吸收着商人们的恐惧,长成新的灭世幼苗。
“原来,真正的污染不是外来侵蚀,而是自我怀疑。”苏寒用初念铃的童音震碎黑色莲子,“荒,你留下的不仅是善念,还有让恶念重生的可能。”莲子裂开的瞬间,显化出“荒”的残魂留言:“钟鸣不息,善恶共生,此乃万界真相。”
莲心钟种恢复纯净,在海面开出巨大的琉璃莲花,花瓣上同时显化出蓝星的渡牒与荒墟的砂舟纹。叶绾的星砂罗盘显示,钟鸣苗圃的污染已被遏制,而万界钟塔的共鸣室里,吴哥窟的青铜钟开始流淌出商船队的故事——那些曾被灭世残秽扭曲的逐利之心,在钟声中显化为跨越海洋的善意。
“星砂驿站传来消息!”叶绾看着手腕上的通讯器,“荒墟的莲台罪民按照婆罗浮屠的样式,在星陨台建造了‘莲心灯塔’,用蓝星的沉香与荒墟的星砂莲共同浇筑,从此砂海航船再也不会迷失航向。”
无命突然指向海底,被净化的莲花根部显化出通往裂隙深处的星砂隧道,隧道入口刻着与万界钟塔相同的“众生共鸣”纹章:“主人,断剑的咒文补全了最后一段——‘千界星鸣处,善恶皆成曲,钟主终化尘,众生自为铭。’”
苏寒摸着掌心逐渐淡化的众生钟纹,感觉它正与莲心钟种产生新的共振。他知道,随着万界钟塔的显形,“钟主”的使命早已完成,现在需要的,是每个小世界的生灵自己奏响钟声。就像眼前的琉璃莲花,根系深扎两界海洋,却开出独一无二的共生之花。
星砂舟返航时,途经马六甲海峡,苏寒看见蓝星的货轮与荒墟的砂舟正并排而行,船员们用星砂灯与信号灯交流,在海面拼出“共渡”的图案。手机震动,母亲发来视频:她正在故宫的钟鸣体验馆教外国游客制作星砂钟,围裙上的钟形补丁在镜头前格外显眼。
“下一站去哪?”叶绾将星砂罗盘化作纸船,任其在莲花池中漂流。无命擦拭断剑,剑穗上的蓝星穗子与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