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周围的幽绿火焰,丝线开始松动。
“我接受过去的自己。”苏寒低声说,“无论是蓝星上的普通人,还是荒墟世界的钟主,都是真实的我。”话音刚落,他身上的丝线纷纷崩断,叶绾也从火焰中挣脱出来,她的眼中满是泪水,但更多的是坚定。
三人继续前行,终于来到了因果殿。殿门紧闭,上面刻满了烧焦的因果咒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苏寒将双鱼佩按在门上,玉佩与门上的咒文共鸣,殿门缓缓打开。
殿内弥漫着浓重的幽绿火焰,中央悬浮着一个巨大的钟芯残骸——那正是因果钟的钟芯,表面布满裂痕,仿佛随时都会破碎。苏寒走近钟芯,发现钟芯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都是当年因果钟主留下的因果记录。
“这是……”苏寒刚要触碰钟芯,突然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整个人被吸入钟芯内部的因果空间。入目是无数交错的因果丝线,每一条都连接着不同的过去与未来。在这些丝线的尽头,苏寒看见了“荒”的身影——他正站在万界胎膜前,手中握着灭世钟,眼神中满是迷茫与痛苦。
“原来,他也有过挣扎。”苏寒喃喃自语,“当年他为了拯救荒墟世界,却走向了灭世之道,这中间……是怎样的因果纠葛?”
就在这时,聂辰的残魂突然出现,他的手中握着灭世碎片,碎片上的血纹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荒墟钟主,你以为能重铸因果?太晚了!因果钟的钟芯已毁,‘荒’的恶念即将完全复苏!”
苏寒握紧双拳,体内五钟之力同时爆发,太初钟的星光、焚世钟的火焰、寂心钟的冰寒、记忆钟的柔光以及双面钟的明镜之力,在他掌心汇聚成一股强大的力量。他抬手,将这股力量注入钟芯,钟芯上的裂痕开始愈合,幽绿火焰也变得更加明亮。
“我不会让你得逞。”苏寒坚定地说,“‘荒’的善念从未消失,我要让他的因果重铸,让钟声回归最初的温柔。”
聂辰的残魂发出尖锐的笑声,灭世碎片斩向苏寒,却被他用五钟之力挡住。在激烈的对抗中,苏寒感觉自己与钟芯的联系越来越紧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钟芯中蕴含的因果之力,以及“荒”曾经的善念与悔恨。
“因果钟鸣,过去未来,皆可重铸。”苏寒低声念出钟芯上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