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顾亭雪慢悠悠地说道:“大将军王的原话是,皇上是本王的兄长,虽然这些年,皇上德行有失,对诸位手足兄弟藩王都痛下杀手,但是,皇帝可以不仁,我大将军王却不可以不义。皇上是本王的兄长,是本王的君主,如今兄长和君主被困于皇城之中,本王怎么可以任由他被狗官们谋害呢?”
听到顾亭雪的转述,几个老东西气得吹胡子瞪眼。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这大将军王实在是阴险!”
“这大将军王实在是不讲道理!明明是他兵临城下逼着皇上退位,现在又变成他一片忠心,勤王护驾了么?”
“我看,这一切都是大将军王的计谋!本是他乱臣贼子,却用此计,逼迫咱们与皇上离心,让皇上退位。他就立刻转变立场,把他自个儿变成了好人!”
“是啊,如今,咱们倒是成乱臣贼子了!”
右相和几个大臣在那里痛骂大将军王。
左相却一直没有说话,半响才问顾亭雪:“顾大人,十二卫有那么多人,京城的防御稳固,怎么这么快就被叛军突破了?”
顾亭雪叹息一声,一脸沉痛地将慎郡王给大将军王打开永定门的事情告诉了左相。
“左相放心,只有永定门被破而已,其他城门还是好好的。如今永定门的防御也已经重新建立起来,剩下的叛军一时半会儿是攻不进来的。”
左相越听越觉得此事不对劲。
“不对啊,这慎郡王怎么会有皇上的令牌?”左相摸了摸胡子,忽然眼睛一瞪,“不好,难不成,这太极殿里有叛徒、有叛军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