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若圣体调养得宜,最快七日便可言语渐清,二十日四肢始能微动。只是,皇上肝木克伐日久,需百日静养方可固本培元,更是再不能动怒啊!”
香君深吸一口气,看向诸位大臣。
“诸位大人,你们能不能告诉本宫,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上为何会被气成这样?”
左相把事情与香君说了一遍。
香君蹙眉,“什么奏疏?皇上不是那等心胸狭隘之人,定是这奏疏里写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拿来给本宫看看。”
小路子立刻去拿。
此时元朗也已经匆匆赶到了太极殿,东宫离太极殿最近,他一路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满头都是汗水。
看到父皇躺在床上,元朗的眼泪便立刻落了下来。
“父皇!”
香君赶紧安慰元朗,擦了擦他头上的汗水,柔声道:“别担心,你父皇没有大碍,只不过是气急了罢了。好好调理一个月,定是能好的。”
元朗这才擦了擦眼泪,但还是紧紧握住皇帝的手,一动不动地看着皇上。
香君看着元朗,对他父皇的关心做不得假,心里难免有些惆怅。
她收回目光,看着小路子匆匆进来,将那奏疏递给了香君。
香君匆匆看完,怒骂道:“混账,怎可这样说皇上!”
香君转身,立刻抓住了皇帝的手。
“皇上,您放心,虽然您现在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但是臣妾是皇上的妻子,与皇上一体同心。皇上只管相信臣妾,有臣妾在,定不会让那些大臣欺辱皇上!”
皇上急促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一些。
但那些“欺负皇上的大臣”却是站在殿内头都不敢抬。
香君看向几位朝中的重臣。
“卫知也现在人在何处?”
“这……”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不开口说话。
卫知也那奏疏虽然大逆不道,但是读书人,还是有气节的。
只要是读圣贤书的,多少心里都有一个辅佐明君的理想,之前皇帝暴虐阴郁,独断专行,官员们只能小心在皇帝手下讨生活,但不代表,他们不和卫知也一样,希望皇帝能振作些,好好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