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办事的能力,但好日子过久了,他也忍不住要对本宫摆一摆大舅哥的架子,你可知为何?”
顾亭雪温柔地问:“为何?还请娘娘指点奴才。”
香君恶狠狠地说:“就因为本宫是女人,这天下的男人,无论前面装得多好,时间久了,总是忍不住要做女人的主,佛家把这个叫做习气难除!”
顾亭雪趁机抓住香君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幸好我不是男人,多亏了奴才是阉人,所以娘娘不用忌惮奴才要做娘娘的主,还愿意为奴才做主。”
香君被顾亭雪这副样子给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人装起无辜来,比她还楚楚可怜。
香君瞪顾亭雪一眼,“哼,你比谁都会告状,本宫替你骂了许焕文,你可开心了?咱们顾大人监察百官,让人闻风丧胆,现如今竟然还要本宫给你出头,出息……”
“这许焕文是娘娘的人,奴才可不敢轻举妄动,不然按照奴才的性子,他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奴才就已经杀了他,扔到了江里。”
“他不会乱说的。”
“奴才还是觉得,这世上,只有死人不会背叛。”
香君面色沉了沉,“他的确轻狂了一些,但本宫已经敲打过他,如今办事也还尽心,我们且再看看吧。”
“是,奴才都听娘娘的,奴才让娘娘做主,也是想让娘娘多偏爱我几分。”
香君忽的捏住顾亭雪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说道:“记着,本宫对你的,不是偏爱。”
顾亭雪愣了一瞬,脸上那阴阳怪气的做作神色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怔愣了半晌,然后轻轻地把脑袋埋在了香君的脖颈间。
“娘娘这样说,奴才就是现在死了都甘心了。”
香君嫌弃地看顾亭雪一眼,推开他,没好气地说:“没出息的样儿,你现在死还太早了。”
“是。我还要守着娘娘,伺候娘娘,给娘娘捏腿呢。”
顾亭雪的手捏着香君的大腿根儿,越捏越往上。
香君一巴掌打在他手上,“往哪儿捏呢?外面还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