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和恶心,像是在研究什么。
最终,她很遗憾的样子,重重地叹一口气道:“可惜了,切了都能长得这般长,若是没切,不知道有多好用……果然,这有北蒙的血统就是不一样啊……”
“娘娘!”
顾亭雪也顾不得紧张了,羞得整片脖子都红了。
香君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满不在乎地说:“说笑而已,别生气嘛。”
说着,香君又要伸出手要去摸顾亭雪的伤口。
顾亭雪下意识地抓住了香君的手。
“别碰,那里脏得很。”
顾亭雪又开始发抖了。
香君甚至怀疑,顾亭雪马上就要被她弄崩溃了。
“哪里脏了,我看着挺干净的,两个疤而已。”
“脏的……”顾亭雪顿了顿,低声说:“阉人的那里,都脏。”
香君神色定了定,抬头看着顾亭雪说:“亭雪不脏,你不是只有过我一个女人么,哪里脏了?非要说脏,那也是皇上最脏。”
香君顿了顿又说。
“我被皇上碰过,也脏。”
香君想了想,又说:“不好,你被我碰过,兴许你真的脏了。”
明明是那么悲惨的一件事,却被香君说得如此轻松,就连顾亭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娘娘这是胡搅蛮缠。”
可顾亭雪的嘴角刚扬起,刚轻笑出声,眼里却流下什么温热的东西。
顾亭雪眼角猩红,两行热泪就那么顺着他的长睫轻轻地滑落,一颗又一颗,像是珍珠一般。
香君笑了笑,伸出手,捧住他的脸。
“你瞧,我想要的都能得到,说要看你哭,就又看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