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客气!”
吴少也干脆直接,上来就喊老丈人。
他看见天云也在,脸色立马沉了下来,问道:“他怎么也在?”
杭言之一惊,然后问道:“他是杭晴请来的,吴少你也认识黄道长?”
吴少不答,冷着脸坐了下来。
天云见他一肚子不痛快的样子,抿了两口茶水心底暗笑。
“既然客人已经到齐了,那就请二位贵客移步餐厅!”
杭言之见情形不对,笑着化解尴尬。
餐桌上,吴少跟天云不对付,独对杭晴很热情,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晴儿,他也是你请来的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么?”杭晴冷言问道。
吴少被她冷对,心里不痛快,略微愠怒道:“你约了我,又请他来,什么意思?”
他有些警觉,仿佛眼前这个年轻道士是他情敌。
毕竟,天云不穿道服时,跟普通人没有两样,而且论身材样貌可不在他之下。
“实话跟你说吧,不是我约你来的,是他!”杭晴说时看向天云。
吴少心头一凛,危机感更甚,心底确定他为情敌无疑了。
“为什么?我吴少哪里比不上他?”他恨恨地站起身质问道。
“慢慢慢!”天云抬手示意他坐下,呵呵笑道,“吴少,你弄错了,没人跟你抢杭晴!”
吴少一听,心里更是迷糊,不知道他们唱的这是哪一出。
“那请我,又请你,这是……”他迷惑地问道。
杭言之立刻打圆场,陪笑道:“二位别光顾着说话啊,来,咱们干了这一杯!”
他说着端起酒杯相邀。
不管怎样,来者是客,总不能喧宾夺主,更不能不给主家面子。
他俩也端起酒杯,和着主人一饮而尽。
“黄道长,你是出家人,怎么也吃荤喝酒吗?”吴少以为逮着把柄将他一军,冷嘲道。
天云哈哈笑道:“吴少你这就不懂了,道士有出家道士和居家道士之分,贫道可是居家道士,除了懂点法术之外,跟你们没有区别!”
吴少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奚落他一番,结果却被骂无知,但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