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虚,甚至还有些瘆得慌。
他有些紧张,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来端酒杯,却怎么也端不起来,酒杯仿佛长在了石桌子上一样。
一只手不行,他用两只手来端,酒杯依然纹丝未动,他倒是忙得满头大汗。
小楠发现了他的异常,好奇地问道:“爸爸,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他不想在孩子面前露馅,便随便敷衍了一句。
一桌子好菜,几个孩子只顾着大快朵颐,曲萍却只顾着看天云,再没有谁管他在干什么。
天云见小楠问起,不忍父亲在孩子面前出丑,便又悄悄撤去法术。
谁料,柱子正好用力往上端,却忽然觉着酒杯轻飘飘的,一不注意直接泼在自己的脸上。
天云为自己的失算歉疚,但见他一副狼狈的样子又觉得好笑。
“这么大的人了,还贪玩?”曲萍不知其因,嗔骂了他一句。
柱子悻悻地擦了擦脸,舌头舔了滤到嘴边的酒,样子有点滑稽。
他见天云偷笑,这才知道是他搞的鬼,但也相信了他是道士,而且还是个有些本事的道士。
他喝了一杯酒,然后起身回了屋。
曲萍气呼呼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地对天云说道:“他就是那个死德性,咱们别管他!”
天云微微一笑,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
他意味深长地环顾了小院,心想,想不到曾经上海滩大佬的五姨太,竟然跟一个小跟班躲在这里过小日子。
不过,他们现在有儿有女,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一日三餐还不用愁,也还算得上温馨惬意。
“兄弟,今后你有什么打算?”曲萍关心地问,顿了顿又说道,“还回上海吗?”
“不知道。”
天云突然获知上海已是物是人非,一时没了方向和目标。
略一沉吟,他又说道,“走一步是一步吧!”
“现在这样就挺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柱子手托着茶壶从屋里走了出来,笑呵呵地揶揄道,“道士嘛,四海为家,多自由!”
“滚!”
他这话一出,彻底激怒了曲萍,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顺手抄起一只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