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天生的可治不了!”天云尴尬地解释道,“它不是病,是前世造下的业,今生必须承受的果,我若是给你治了,必遭天谴。”
“真的不能治?”老者不甘心地又问了一遍。
天云微笑着摇了摇头。
“哎,看来它是要跟着我一起进土了!”
老者叹了口气,拄着拐杖失望地离去,背影显得格外落寞。
“道长,我家孩儿这病还有的治吗?”
一个妇女牵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走了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焦急。
天云一看,这孩子面黄肌瘦,腹部却肿胀如鼓,像十月怀胎的妇女一般。
“什么叫‘还有的治吗’?”天云轻叱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只要不是像他那样从娘胎里带来的,就没有治不了的病!”
说时,他指了指罗锅老者的背影。
“那太好了!”妇女脸上露出喜色,“先前请了几个郎中,也服了不少药,就是不见好。”
“那是因为他们医术不精!”天云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傲然。
“还请道长救救我孩儿吧!”妇女央求道,忽然又面露难色,“真的只要五个铜板吗?”
“是啊!”天云答道,随即恍然问道,“你不会五个铜板都拿不出来吧?”
看那妇女和孩童的衣着装扮,似乎家境并不太好。
妇女从兜里摸索出几枚铜板,依依不舍地放在案桌上的圆盘里,说道:“全都给你了!”
天云瞟了一眼圆盘里的铜板,随后叫小孩走近,翻了翻他的眼皮,又摸了摸他的肚皮,接着对妇女说道:“你先拿个马桶来!”
“什么?拿马桶?”妇女一脸茫然,提醒道,“道长,我孩儿是病了,不是吃撑了!”
围观者一阵哄然大笑,笑得那孩子有些害羞,妇女也有些尴尬。
“道爷我当然知道!”天云继续说道,“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妇女犹豫了一下,心想事已至此,不如试一试,死马当活马医吧!
于是,她疑惑地扭头回家去取马桶。
马桶取来,天云便开始画祛病符,再剪了个纸人,问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