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可因憋着气,声音微微颤抖。
赵海博却双手抱胸,胳膊肘像两把利刃向外撑开,满脸不屑,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嗤笑道:“我可不这么认为,我只知道说得对、错的多。要是‘规则是绝对的’,我现在的讲述没有任何问题,况且我也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说罢,还傲慢地扬起下巴,别过头去,不愿再瞧警察一眼。
警察坐在椅子上,腰杆虽努力挺直,却难掩那份无力与焦灼,双腿绵软地耷拉着,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挪动不得分毫。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目光如隼,紧紧盯着赵海博,语速不紧不慢但字字透着紧迫:“参与游戏的一共就只有九个人,你不配合,我们很难把那个‘说谎者’揪出来。而你越不配合,说明你越有可能是‘说谎者’。”这一番话,仿若凌厉的箭矢,直直朝着赵海博射去,瞬间让气氛剑拔弩张起来,话语在这狭小空间里嗡嗡回响,意图将赵海博逼入没有退路的死角。
赵海博闻言,脸色微微一变,那瞬间的慌乱如水面涟漪一闪而过,很快又被他强行镇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双手抱胸,身子往后仰了仰,不紧不慢地反击:“那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这反问来得猝不及防,看似无理,却巧妙地将焦点转回到警察身上,带着几分试探,几分挑衅。
警察着实没料到会被反将一军,脸上肌肉猛地一僵,原本紧绷、严肃的神情瞬间多了几分尴尬与难堪,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眉头不自觉地皱成一个“川”字,那眼神里既有对赵海博此举的意外,也有被当众噎住的恼怒,可职责所在,他只能强压情绪,在心底暗自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
赵海博在这场风波中,额头满是汗珠,双手还隐隐颤抖着,可眼中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刚从猎人陷阱中挣脱的野兔,惊魂未定却又强撑着镇定。他身形微微佝偻,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脸上才有了丝血色。
一旁的警察,眉头紧锁,像是被一团乱麻缠住思绪,眼睛紧盯着地面,脚尖无意识地轻叩着地板,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片刻后,他似是下了某种决心,挺直脊背,目光沉稳而坦荡,声线低沉有力:“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