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那惊恐至极的尖叫声瞬间划破了房间里令人窒息的死寂,尖锐的声音如同凌厉的刀刃,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疯狂地切割着每一寸空气,久久回荡,仿佛要将所有人的耳膜都生生刺破。
终于,在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之后,女人的尖叫缓缓停止了,可那恐惧的余韵却依旧在空气中弥漫不散。
此时,“人羊”那阴森的声音再度响起,语调竟出奇的温和,可说出的话却如最致命的毒药:“之所以准备十个人,是因为要多出一个人用来让你们「安静」。”这话如同冰冷的铁链,狠狠勒住了众人的心,让每个人都从骨子里渗出寒意。
叶白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慌乱地用衣袖擦掉身上溅到的脑浆,可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却如附骨之疽,怎么也驱散不掉,仿佛已经深深渗进了他的衣服纤维里。他眉头紧皱,心里暗暗想着:“看来事情有点混乱了。”只是,他这小声的嘀咕在这满是恐惧与紧张的氛围里,瞬间就被淹没了,其他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恐惧中,根本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叶白这边的动静。
花臂男,那平日里凭借壮硕身形与醒目刺青,能唬住不少人的硬汉,此刻却似被寒霜打过的庄稼,蔫了下来。他宽阔的肩膀微微颤抖,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满是污渍的桌面上,溅起微小的“水花”。双腿在桌下不自觉地摩挲,试图寻得一丝力量,干裂的嘴唇哆嗦着,艰难挤出那几个字:“你……你要干什么?”声音好似破旧风箱的哀鸣,带着止不住的颤音,尾音在死寂的屋里悠悠飘荡,更添几分惶恐。
“人羊”闻此,身形纹丝未动,可那山羊头面具下,发出的笑声恰似寒夜枭啼,尖锐又阴森,在逼仄四壁来回撞击,惊得众人脖颈后的寒毛根根直立。笑毕,他缓缓抬起一只手,修长苍白的手指从黑袍袖口探出,似是要揭开命运的幕布,语调不紧不慢,却字字如冰锥:“我要和你们玩一个「游戏」,最终创造一个「神」。”
“创造一个「神」?是怎样的‘神’?”身着警察制服的男子想起身但是脚没有知觉,无法站起来就只能看着人羊,椅子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他制服虽已褶皱,肩章却仍透着往昔威严,剑眉紧蹙,目光如炬,紧盯“人羊”,试图从那诡异黑袍与可怖面具间寻出一丝破绽,可映在眼底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