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呼吸节奏。有天傍晚,老人带着他爬上老城的高台,俯瞰万家灯火:“你们汉人说‘以柔克刚’,我们刀郎人讲‘刚柔相生’。你看这古城,千年风沙都吹不倒,靠的不是硬碰硬。”
林小满举着相机记录下这一幕,镜头里文昭的身影渐渐与古老的城墙重叠。当他终于能和当地人共舞刀郎,那柄木刀在他手中划出的弧线,既有拳击的凌厉,又带着西域舞蹈的洒脱。
东南沿海的霞浦,文昭第一次见到在滩涂上劳作的渔民。凌晨四点,他们跟着当地渔民张阿伯出海,只见老人赤着脚,在泥泞的滩涂上健步如飞,手中的竹竿轻点,渔网便划出优美的弧线。
“阿伯,您这步法”文昭忍不住开口。张阿伯抹了把脸上的海水,笑道:“这叫‘泥上飘’,和你们打拳一样,得学会借势。”说着将竹竿递给文昭,“试试?”
文昭接过竹竿,却在迈出第一步时差点滑倒。张阿伯在旁指点:“脚要像吸盘,下盘稳了,手上的力才能顺。”他突然想起稻城那位老者的话,试着将呼吸与海浪声同步,果然在泥泞中找到了平衡。
林小满蹲在礁石上拍摄日出,晨光将滩涂染成金色,文昭在水中练习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收网时,张阿伯神秘兮兮地掏出个小布袋:“这是我们家传的跌打酒,比你们的云南白药管用。”当晚,文昭给林小满揉着酸痛的肩膀,将温热的酒液抹在她手腕:“等回去,我也给你酿。”
120万存款在游历中渐渐减少,文昭的拳谱却记满了不同民族的智慧。当他们的越野车驶向长白山的雪原时,林小满在地图上画了个圈:“下一站,去看会武术的东北虎?”文昭笑着握住她的手,车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如同他们未完待续的故事。
长白山的寒风裹挟着雪粒,如细密的银针般扑打在越野车的车窗上。文昭紧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被大雪覆盖、仅隐约可见的蜿蜒道路。林小满将围巾又紧了紧,忽然指着远处惊叫起来:“文昭,快看!”
在一片银装素裹的林海雪原间,一道矫健的金色身影如离弦之箭穿梭而过。那是一只东北虎,它优雅而迅猛地掠过雪地,每一步都充满力量,却又轻盈得几乎不留下痕迹。文昭猛踩刹车,两人透过车窗,屏住呼吸,被眼前的野性之美震撼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