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尽量还是拿防水胶袋包好手,防止伤口再次发炎。”医生边处理伤口边再次嘱咐。
看着苏妄修长的手,手背却满是大小不一、深浅不同的伤口,万盈月已了然受伤原因。
“今晚我留下。”她转头对阿泽说,“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苏妄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垂下眼睛,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暗色。
这个突如其来的馈赠让他心跳失序,却又不敢流露出半分欣喜。
其他人早已习惯,因为从小万盈月不时也会在苏宅留宿,只不过以前长辈们都在。
万盈月熟门熟路往楼上走去,俨然像回家一样,两个女佣小跑着跟上。
苏妄眼神跟随她,眼底星河荡漾。
保镖高进冲着阿泽、阿鬼眼神示意,再晚点几人喝点。
阿泽、阿鬼无奈点点头。
回到卧室后,苏妄陷进沙发里,指尖的香烟明明灭灭,却压不住胸腔里翻涌的暗潮。
此刻,万盈月就在这栋房子里,同一片屋檐下呼吸着相同的空气,这个认知,让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喉间溢出压抑的笑,尾音发颤。
“oon”低声呢喃这个名字,舌尖反复碾过音节。
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敲击,是他压抑兴奋时的小动作。
不多时,突然两声门响,苏妄应声后,门被打开。
看向门口,苏妄的瞳孔骤然收缩。
万盈月示意佣人将姜汤放下,身上套着他的白衬衫。
那件衬衫在她身上显得格外长,像是随意披在身上的短裙。
刚刚洗过澡的她,脸颊带着淡淡的绯红,仿佛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苏妄猛地站起身,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美,张扬而不可方物,气质更是勾人心魄,让苏妄瞬间感觉身体燥热起来,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妄仔,”万盈月晃了晃手中的塑胶袋,“阿泽备的都是日常常服,我让佣人拿了你的新衬衫。还有,你要洗澡把这个系在手上,别沾水。”
她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苏妄绷紧的神经上。
他缓缓单膝跪地,为她卷起过长的袖子,动作轻柔,眼神低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