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五百万。”老牌船商郑海生率先举牌,他指节粗大,皮肤被海风磨得粗粝,是真正跑船出身的商人。
“三千万。”利丰航运的少东利家栋懒洋洋抬手,他西装革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锐利如鹰。
宫宴卿的指尖在号牌上轻点,唇角微扬:“四千万。”
全场哗然。这个价格已经超出航线本身价值,但所有人都知道——宫家少爷这次是动了真格。
郑海生摇头退出,利家栋咬牙跟到“五千万”,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就在拍卖官准备落槌时——
“七千万。”
一个低沉温润的男声传来。
宫宴卿瞳孔骤缩。
胜金棠出手。
而更让宫宴卿心头一紧的是——胜金棠的目光,正若有似无地扫过身边的万盈月。
宫羽急得满头大汗:“少爷!这已经超出我们”
宫宴卿充耳不闻,直接举牌:“一亿。”
胜金棠眉梢微挑,不紧不慢道:“一亿五千万。”
“少爷!”宫羽几乎要跪下来。
宫宴卿攥着号牌的手背青筋暴起。死死盯着前排那个身影,忽然想起赛车夜那晚,万盈月倚在胜金棠怀里的画面。
“两亿。”他几乎是咬着牙报出这个数字。
胜金棠忽然笑了,慢条斯理地转着紫檀金扳指,轻飘飘吐出两个字:“三亿。”
整个拍卖厅炸开了锅。
连一直事不关己的万盈月都微微挑眉,点燃一支烟。
宫宴卿的指节已经发白。
宫羽带劝道:“少爷!大少爷会开戒的!船运再重要也比不上”
最终,宫宴卿颓然放下号牌。
槌音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