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盈月内心满是纠结,实在不愿直面霍寒说谎,遂吩咐崔胜:“你去趟医院,跟霍寒讲,他认错人了。就说对方愿意承担他的医药费,还有车辆损失费。”
崔胜听后,默默点头,接过万盈月递来的装有二十万现金的牛皮纸袋,转身出门。
医院病房内,霍寒满心期待着那个熟悉身影再度出现。
然,见崔胜走进病房,满心失落。
崔胜将牛皮纸袋轻轻放在一旁桌上,声音平淡传达着万盈月交代的话。
听到这些,霍寒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麻烦oon了,帮我多谢她。”
崔胜微微颔首,退出病房。
霍寒缓缓转过头,望向窗外,此时夜幕早已降临,漆黑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
霍寒嘴唇轻启,喃喃自语:“冰清,你到底在哪儿啊?” 声音里,满是失落与无尽的思念,在寂静的病房中回荡着,久久不散。
宫宴卿一番追查,终于揪出整件事与宫宴时脱不了干系,怒火中烧,赶回宫家大宅,誓要找宫宴时算账。
刚踏入大厅,便瞧见宫大哥身边的心腹正候着。
“三少爷,大少爷和二少爷在密室等您。” 那人毕恭毕敬说道。
宫宴卿眉头一皱,大步朝着密室走去。
推开密室的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宫大哥端坐在主位,周围是一群黑衣手下,脖子上都纹着相同的神秘图案,仿佛是宫家的忠诚印记。
宫宴时被死死按在椅子上,上身衣物被剥去,刺目的纹身肆意张扬,而那原本健硕的身躯上,此刻布满了一道道血淋淋的鞭痕,皮开肉绽处还在汩汩渗血。左手尾指,已然断了一根,鲜血还在不断渗出。
宫宴卿眼神如恶狼般凶狠,带着腾腾杀气。
宫大哥率先打破沉默:“宴卿,兄弟相残在宫家是大忌,大哥已经替你出气。你二哥也知错了!”
宫宴卿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宫宴时身上:“他私自动那批货,现在安心堂也被五大家族发现是我们的人,就这么轻惩罚?!”
“是不是我死了,你才安心?!”宫宴时咬着牙,虚弱却不甘示弱吼道。
“你才想置于我死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