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外套,刚要脱下外套,霍寒微笑着,双手轻轻放在万盈月的肩上,阻止道:“你穿着吧,下次也有理由请我喝杯咖啡。”
万盈月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轻声说道:“好。”
目送霍寒上车,直到他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才转身准备上自己的车。
不经意间抬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宫宴卿。
身姿挺拔,在夜色中傲然挺立。冷峻的面庞,薄唇微微抿起,透着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静静伫立在那里,身后是四五辆加长黑色戴姆勒豪车。
宫宴卿的目光落在万盈月身上,当看到她身上那件属于霍寒的深色西装外套时,眼眸瞬间暗了下去。
回想起刚才目睹万盈月与霍寒亲密的动作,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疼痛。
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试图稳住心神,可胸腔中的妒火却如燎原之势,越烧越旺。
万盈月望着一动不动的宫宴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痴线!” 随后,便钻进车里。
看着万盈月的车队扬尘而去,宫宴卿的眉头紧紧蹙起。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着的,是万盈月曾经爱吃的红豆砵仔糕。
为了买到这份糕点,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在深夜的街头奔波许久。原本以为,带着这份小心思,她会对他多一些笑容。
可现在,却只看到了她和霍寒之间的亲密,那种似曾相识熟悉而暧昧的氛围,却不再属于自己,让他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
望着空荡荡的街道,突然又涌起那种事与愿违的无力感,仿佛自己在万盈月的世界里,永远都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怪不得霍寒会那般尽心尽力的帮她,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竟是如此亲密。
宫宴卿的眼神中渐渐涌起狠戾,那是一种被背叛、被忽视后的愤怒与不甘。
站在原地,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孤独与凄凉,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唯有满心的痛苦与绝望,如影随形。
翌日,万盈月特意上午起床,一身墨绿色套装,干练典雅,去往报社。
报社内,员工们早已忙碌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热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