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易察觉的疯狂，轻声问道：“月大小姐，打算让我做些什么？”
在他心中，万盈月的每一个指令，于他而言都是甜蜜，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要求，都能让他欣喜若狂，为了万盈月，那些清冷与疏离，在她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万盈月在成人礼上，已然喝了不少酒，酒意上头，小脸泛着迷人的红晕，双眼迷离，像两汪蒙着薄雾的清泉。身子微微晃了晃，娇声说道：“妄仔，我好晕，扶住我。”
苏妄闻言，神色立刻紧张起来，双手稳稳扶住万盈月的肩膀，目光中满是担忧：“难受吗？你身体恢复不久，如果太难受我送你回去！”
只要想到万盈月可能会难受，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
“不要！”万盈月语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嗔怪道：“我都好一年多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我当成病人！”
苏妄凝视着万盈月，眼神眷恋，语气关切：“还不是被你吓得！幸亏老中医肯出马救你一命。”
万盈月一脸懵懂，歪着头：“什么老中医？不是小少爷给我献血救的我嘛？”
苏妄看着万盈月那可爱又迷糊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轻声调笑：“你呀！真是后遗症带得记性不好。所有治疗方案都是老中医提出来的。也属实有小少爷的血，你才安然无恙。”
“嘿嘿，自从生病发烧后，我记忆力确实不怎么好，那我家人怎么没谢谢老中医，就这么放他走了？！”万盈月歪着头，眼神迷离，看着苏妄。
苏妄耐心哄着：“已然谢过了，老中医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就送他回去了。”
万盈月接着追问：“那是谁请来的？我舅舅他们？”
苏妄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温柔，可那温柔之下却藏着深深的执念：“还说自己痊愈了！这都不记得，是我，当时我还带着老中医和你说别怕，很快就好了。你还问我说，妄仔你怎么才回来？怕见不到我……”最后一眼，苏妄没再往下说，眼中闪过强烈的痛苦与疯狂。
那一刻，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痛得几乎窒息，他永远无法忘记，在万盈月最脆弱的时候，自己没能第一时间陪在她身边的那种自责与悔恨。
只要万盈月能好好活着，一切都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