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时就是故意来恶心下伊露这冤大头的。
他却不知道,因为自己没弄成这事之后反而对他是好事……
伊露很快先离开了奥多港,在附近问了家民宿休息等着明天坐船离开。
夜里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悄悄摸向伊露所在民宿……
“罗恩斯,是这里吧?”
“肯定是,后院白天见到那马还在”
“行,那我带两人盯着这家主人,你带他们上楼”
叫罗恩斯的男人应道“就这么办”于是带着另外两人摸上小楼。
伊露已经睡着,三人小心翼翼摸上楼,小楼二层有三间房,罗恩斯见两间上了锁,便知道伊露睡觉的房间,他尝试着推了推,果然里面有门闩推不开,罗恩斯取出跟小竹管,又弄了点不知名的粉末往个小瓶子倒下去摇了摇,将那小竹管插进瓶内封紧了口子,竹管一头从一点门缝塞进屋里。
不一会屋里一股细细的白烟冒出来,这竟是罗恩斯自制的迷烟,三人也不着急,在外头蹲了小半个小时,罗恩斯确定里面的人吸入足够迷烟彻底昏迷了,这才让两人一起将湿布条裹在口鼻,三人齐发力三条腿一起踹在那木门上,只一下将木门喘开砰的一声响亮。
一楼两口子正睡得香,忽听得这一声响惊醒,男人问妻子可是楼上声音,女人也不敢确定,男人便决定出去瞧瞧。
门一开,却是脑袋着了一闷棍身体往前栽了下去,旁个搓搓手道“听了这女人叫了许久,这下该我让她叫了”
“外,外面谁?”屋里女人看不清屋外情况,只听得刚刚屋外一声闷哼不知丈夫情况。
这边两人一直处在黑暗早适应了黑夜的视线,那搓手跃跃欲试的男人先摸进屋,外头这个拿绳子先把打晕的男人捆了又拿布塞满他嘴巴让他便是醒了也打不出声。
屋里很快出来女人惊叫,随后嘴巴被捂住,女人惊恐反抗,但很快外头另一人也进来,农村妇人虽力气大些,如何抵得住两人,不一时被二人拿布条塞了嘴巴绑了手脚便要行龌龊之事。
这时屋外房门被人扣了几响,声音不小,里头两人都听到了,屋内兴头上两人道“你们三个怎么就下来了,还指望你们楼上个那女人耍耍呢”
“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