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瓦雷曼说完便说了一句从他身旁走过。
瓦雷曼却追了上来“你这几天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觉,怎么回事呢?”
“与你无关,不要跟着我”
“是不是卡斯托比那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与维顿团长无关,你别跟着我”伊露加快脚步,但瓦雷曼也加快脚步。
瓦雷曼甚至走到伊露前面“不对劲,你绝对有事,要不告诉我,我就一直跟着你”
伊露停下瞪着瓦雷曼,瓦雷曼却是一脸痞相嘿嘿笑着,伊露直接绕过瓦雷曼继续往校外走,她总不能无缘无故打瓦雷曼一顿,瓦雷曼见伊露拿自己没辙真就一路跟了出来。
贵族学院都是有钱子弟,要么贵族要么巨贾富商的孩子,因此周边等着做生意的马车不少,当下两人出了校门伊露便径直往一辆停靠在不远处的马车走去。
瓦雷曼问道“咱们这是去哪?”
“谁跟你咱们了,劝你别跟着”
瓦雷曼咧咧嘴“你越这么说我越想跟着”
伊露无语“……”很快伊露付了钱,车夫请伊露上车。
瓦雷曼刚准备上车,那车夫便客气对瓦雷曼道“这位小姐让我拦着您,实在抱歉……”
瓦雷曼嚷道“伊露小姐你这可不厚道了”
“麻烦快点”里面伊露对车夫说了一声,车夫朝瓦雷曼抱歉的点点头,随即跳上马车催促马匹往前走。
瓦雷曼还就是个倔脾气,一看伊露不带自己马上也叫了一辆马车就追了上去……
不久,伊露在瓦德兰斯大酒馆门口下了车,正要进去,却听到熟悉的女子声音“您,您是那天的好心小姐吗?”
伊露听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有些无助便是左右看了一圈,随即目光落在大酒馆不太显眼的角落,早看到被铁链锁住双脚的那名乐伎,伊露当时心中就冒出一股无名火,然而眼下了解情况先,她只得暂压了怒火走过去“这怎么回事?那天不是特意交代酒馆管事的把这事当做没发生?怎么你被锁在这里?”
乐伎见伊露果然认出自己心中一阵苦楚道“原是这样,撒特斯先生也让女仆照顾了我两天,谁想第三天却将我所有证件扣押,又将我赶出酒馆锁在这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