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和宗家人越走越近。
符五小姐果然找起了她的麻烦——给他投告密信,诬陷她不守妇道,和宗鹤白勾搭成奸。
他沉着脸,把信撕了。
而后命时安整理了归德侯府侵占民田、欺压良民罪证,递了个密折上去。
皇帝看完折子,当即传了归德侯进宫。
削了他的爵位,勒令他将侵占的民田归还百姓,交出强抢民女的家丁,并将违法所得上交国库。
这道旨意对归德侯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你们谁惹纪长卿了?给我老实交代!”
回到侯府后,他召来所有子侄,厉声质问。
虽然皇帝不曾透露告发之人,但朝中谁不知道纪长卿这厮整日搜集罪证,好帮皇帝抄家。
符家儿郎你看我,我看你,全都一脸茫然。
谁没事去惹那个瘟神?
他们见着姓纪的都退避三舍好吗。
归德侯,哦不,已经被削爵了,符弘天找不出祸根,只能归结为自己倒霉,被纪长卿给盯上了。
将子侄狠狠训了一番后,他认命地命人清点家财,上交国库。
符若渝一觉醒来,听到自家侯府被削爵的消息,如同五雷轰顶,震得半晌回不过神。
得知兄弟们被父亲叫去问话的内容后,她差点尖叫出声。
纪相这人是不是有病?!
收到自家寡嫂和宗鹤白勾搭成奸的密信,不去收拾寡嫂,反而来收拾她这个告密人?
这是什么脑路!
简直不可理喻!
一封告密信告没了符家的爵位,断送了符家所有子弟的前程。
如此沉重的秘密,符若渝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知道她给纪长卿送信的丫鬟和小厮都被她悄悄发卖了。
饶是如此,她还是整日提心吊胆。
生怕哪天露了马脚,让父亲知道——以父亲的性情,就算不亲手掐死她,也会将她送去家庙,让她下半辈子受尽折磨。
至于族人,就更不用说了。
肯定恨不得手撕了她。
就在她犹如鼠兔般,惶惶不安之时,某天醒来,枕边多出一张纸条。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