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岂不是误会将军府?”
宗大夫人惭愧道:“我们正在想对策。”
宗老夫人一脸凝重。
“这事不好对付……”
将军府势大,那对孤儿寡母势小,世人都是站在弱势的一方,不管他们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理解为仗势欺人。
以那对母子的无耻德性,说不定真会一头撞到他们门口的石狮子上。
到时言官肯定要弹劾他们,说他们欺压孤儿寡母。
“我们决不会允了这门亲事,只是他们太过无赖……”
冯清岁:“……”
这么简单的事,至于商量这么久?
宗家人未免太老实了。
问过那对母子的身份和平日为人后,她道:“我给你们出个主意吧。”
宗老夫人几个瞬间齐刷刷看过来。
宗府门外,仇氏看着紧闭的大门,心头浮起几分焦灼。
她都喊得如此卖力了,宗家怎么还没人出来应对?
难道他们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不怕宗砚棠以后见不了人?
那位明明说只要使出这一招,宗家人肯定会将宗砚棠许给她儿子的。
但想到众多义愤填膺声援她的围观者,她又定下心来。
不管如何,宗砚棠的名声已毁,日后除了她儿子,谁也嫁不成了,她大可以等着宗家人上门。
刚要继续控诉,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尖酸的声音:“我说今儿怎么不见阴公子去我们楼里呢,原来是跑别人家躺尸讹诈来了。”
她猛然转头,看向涂脂抹粉、穿红着绿、活像青楼老鸨的微胖妇人。
“你是何人?”
她厉声道。
“我儿根本不认识你,休在这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
微胖妇人走到她身侧。
“你手里拿的这块玉佩还是我们纤纤姑娘赠给你儿子的呢。”
“你儿子可真是个人才,骗光我们纤纤的赎身钱不说,还把纤纤给他的定情信物说成是将军府姑娘给他的,这等瞎编乱造的本事,妈妈我都甘拜下风。”
围观人群哗然。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