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也只是马前卒。
幕后之人的幕后之人，大概率还是个马前卒？
众女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
这一段日记内容让她们的心情起伏不定。
本以为自己在大气层，已经猜到了事实，却没想到竟在第一层…
不！
应该是在下水道。
然后，仙古一战的对手，与她们打生打死，宁凡却告诉她们，对手只是棋子小卒。
这个事实她们难以接受。
还不等消化。
宁凡又告诉她们，操控对手的黑手也是棋子小卒，终极黑手还是小卒…
小卒的棋手是小卒，棋手成了小卒还有棋手，棋手的棋手也是小卒…
“禁止无限套娃！”
众女虽没有无间道的概念，但还是有这种烧脑的感觉。
异域不朽之王、界海堕落仙王…
她们那些敌人都是小卒子！
那她们是什么？
柳神、养鸡的、界灭…
纷纷沉默自闭，只觉生无可恋。
幸亏狗宁凡就此打住了。
她们自诩为仙王强者，与天地齐寿、与日月同辉，寿元可历万古而不朽。
她们都以为自己是大佬了。
好嗨哟！
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结果狗宁凡告诉她们。
她们连个棋手都算不上…
这河里嘛？
这还嗨个坤毛嗨？
…
感觉自己的头好痒，好像是要长脑子了。
贪玩儿的小仙女红凰都不快乐了。
日记里每一句话她都能看懂。
但是她发现连起来，自己竟然看不懂了！
此时的她一脸问号。
“他在说什么？”
…
“棋子还是棋子，棋手成了棋子，棋手的棋手也是棋子，棋手的棋手的棋手…”
“可最差的棋子都是仙王，那我曾经的梦想，那些至尊和教主是什么？”
“天神是什么？”
“现在的我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