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眼用辣油线编成鬼角形状,可滤去海水中的毒素;李秀才则在椰树上刻辣味诗,诗成之日,竟有无数辣油蝴蝶从树洞飞出,每只蝴蝶都衔着岛民的改悔誓言。
鬼婆为谢四鬼,将南洋鬼商的「邪财宝库」改造成「辣味学堂」。宝库内的毒油金砖被熔成辣油钟,钟身上刻着中洋双语的「辣油十诫」;藏毒的暗格变成「改悔信箱」,百姓可将贪心念头写成信投入,信件会被辣油火焰烧成「警示灰烬」。永革在学堂门口种下从打鬼县带来的辣油籽,籽落地即生根,竟长成遮天蔽日的「辣味共生树」。
返程前,南洋群岛的百姓送来「辣味同心结」。每个结用七种颜色的辣油线编成,结心处嵌着岛民的乳牙——这是南洋古法中「以纯真换真心」的最高礼节。辣哥儿摸着同心结笑了,他的鬼角胎记突然与岛上的辣油树产生共振,树上结出的辣油果竟自动裂开,露出刻着「中洋一家」的果仁。
金秋时节,南洋船队再次抵达打鬼县,这次运来的是「辣味丰收礼」:裹着椰香的辣油糕、浸过海风的辣油鱼干、用珊瑚礁磨制的辣油调色盘。鬼婆跟着船队送来一尊「辣味和合神像」,神像左手执打鬼虫叉,右手握南洋鱼叉,底座用两国辣油混合浇筑,竟凝结成永不褪色的鬼角纹。
这一晚,打鬼县的辣油灯塔与南洋群岛的辣味火炬遥相辉映。四鬼坐在老槐树下,听着海浪声中夹杂的南洋民谣,刘老鬼突然指着星空惊呼:猎户座的鬼角星旁竟出现了一颗新星,两颗星星的光芒交汇,在夜空中画出一道横跨大洋的辣油桥。李秀才捋须笑道:「此乃辣味通天之兆,中洋辣油从此同根同源,再无正邪之分。」
海风带来南洋孩童的歌声,歌词里唱着打鬼县的傩戏调子,却混着椰林的清香。永革摸着算盘上的新刻「和」字,知道这场跨海的辣味救赎,早已超越了地域界限——当辣油既能驱邪又能化人,当鬼角既镇恶又佑善,这人间的辣味,终会连成一片浩瀚的海,让所有漂泊的灵魂,都能在辣味的潮汐中,找到回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