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醒魂辣油」:「再敢做邪事,这辣油就烧穿你们的鬼心肠!」海盗们叼着辣油虾干点头,腰间的辣油罐叮当作响,像一串悔过的铜铃。
清明祭祖,老槐树又添了新碑。王二麻子摸着鬼角上的战损痕迹,对巧巧说:「以前总觉得当鬼好玩,现在才知道,这角里扛的不是戏服,是股子劲。」巧巧往碑前摆了盘辣油蒸饺,饺子皮上印着鬼脸——那是她新学的手艺,说是能让祖宗们尝个新鲜。
暮春的雨里,鬼趣园来了个穿儒衫的书生,要写一本《荒鬼村鬼志》。他问王二麻子:「你们到底是鬼是人?」四人对视一笑,张赖皮往他砚台里滴了滴辣油:「是人是鬼不重要,你闻这辣油香——人间烟火气,鬼见也得敬三分!」
书生呛得咳嗽,却看见砚台里的辣油竟凝成鬼角形状。他大笔一挥写下开篇:「世有鬼市,生于辣油,魂系忠骨,气吞邪佞」。远处,南洋鬼船的帆影又出现在 horizon,这次船上运的不是阴火鬼油,是一筐筐带着咸腥味的辣油椰子,要换荒鬼村的鬼晶辣油冰。
王二麻子望着江面,鬼角上的红绳被风吹得飘起,像面小小的旗。他忽然明白,这荒鬼村的鬼啊,从来不是躲在阴暗里的邪祟,而是站在阳光底下,用辣油和笑声,把所有想欺负这片土地的人、鬼、邪祟,都呛得落荒而逃的——真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