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三,风铃镇码头的辣油罐堆成了堡垒。朝廷派来的川蜀辣味军整装备发,牛吃货被钦点为先锋,他的驮队骡马都披上了辣油浸过的曼陀罗铠甲,看上去就像一群会移动的火焰图腾。
“倭寇水师已过澎湖。”孙二娘站在灯塔上,手中绣春刀指着海平面,刀身映出远处的帆影,“他们的‘鬼船’装着希腊火,咱们的辣油战船能行吗?”牛吃货拍了拍身边的辣油巨罐,罐身上新刻的“火逆我兴”四字还滴着辣油:“永革说,辣油遇火能爆发出三倍热气,正好掀翻他们的船!”
柳三的琴声从战船桅杆传来,这次琴弦上绑着辣油哨子,每一个音符都带着尖锐的破风之声。当倭寇战船进入射程,牛吃货一声令下,辣油罐抛石机轰然启动。裹着蜂蜡的辣油罐如陨石般砸向海面,炸开的辣油雾在阳光下形成七彩屏障,竟将倭寇的火绳枪子弹烧得变了形。
“放蜂!”阿菊解开特制的蜂箱。数千只蜜蜂驮着辣油炸弹俯冲而下,翅膀振动频率与战船上的铜铃共振,形成了能干扰倭寇罗盘的生物磁场。更妙的是,蜜蜂们在敌船帆布上筑的辣味蜂巢,竟成了天然的燃烧弹,遇火便爆发出冲天辣烟。
倭寇首领咬牙下令释放希腊火。蓝绿色的火焰舔舐着辣油战船,却见牛吃货不慌不忙地打开船底机关——事先注入海中的辣油顺着水流包围敌船,形成了一圈燃烧的辣味火墙。刘老鬼摇响九节铜铃,傩戏班子在战船上跳起《镇海王舞》,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对应着辣油火墙的燃烧节奏。
“快看!”赵大胆指着海面。被辣味火墙包围的倭寇战船突然发生奇异反应:希腊火与辣油竟产生了剧烈的化学反应,腾起的不是黑烟,而是带着蜂蜜甜香的彩色烟雾。烟雾中浮现出巨大的曼陀罗图腾,吓得倭寇们纷纷跪地,以为是海神显灵。
战斗最激烈时,牛吃货的战船突然倾斜。他冲进底舱,发现倭寇细作正在凿船,手中工具竟涂着能腐蚀辣油的强酸。千钧一发之际,阿菊的蜜蜂们衔来曼陀罗花瓣堵住漏洞,花瓣遇水膨胀,竟比钢铁还坚韧几分。
日落时分,倭寇水师全线溃败。牛吃货站在缴获的敌船上,看着船头的“鬼面”图腾被辣油烧成残渣。孙二娘用染坊的蓝印花布裹着倭寇首领的战刀,刀鞘上绣着大大的“辣”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