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大殿内响起低沉的声音。
“选吧……”
江铮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陷入沉思。
今天，是他还债的时候了，该来的终究是要来。
“两个够吗？”
他闭着眼睛开口问道。
“够”
空情吐出一个字。
“【乐】【怒】”
平淡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想好了？”
“想好了”
“不再考虑一下，无【乐】，你往后余生都不会再有半分快乐，无【怒】也许别人压迫你，羞辱你，你也再起不了半分杀心，可不要后悔”
空情觉得他慎重考虑过后的选择并不明智，劝诫道。
“快乐？”，江铮缓缓站起身来，摇头道：“……不需要了，我还有【喜】，你说，乐和喜有什么区别？”
“区别？感受不到快乐的无端之喜，岂不是疯子？只会让人觉得你的灵魂已经病入膏肓，扭曲到渗人”，空情解释道。
“疯子吗？没事，我接受”
江铮脸上燃烧起黑白烈焰，烈焰凝聚出黑白分明的恶鬼面具，眉心浮现出一个血红的“杀”字。
“来吧，动手吧，我不后悔，不会发怒不代表我不会……杀人！”
“本仙再问最后一次，不换？”
“来吧，就让我在这个残酷的世界……彻底沉沦”
江铮张开臂膀，身上黑白相间的衣袍疯狂鼓动起来。
身后浮现出一团血雾，极速凝聚成一道身影。
“好”，那身影口吐人言，正是空情，“希望这一世，仙路不要断在你手中！”
话音落下。
恐怖的气息在大殿内荡开。
轰隆隆——！！！
苍穹在怒号，一道血色光柱冲天而起，将整个江山笼罩其中。
殿外，左听南突然神色大变，在恐怖的威压下，双腿一软竟然跪倒在地。
转头望着大殿的方向，神情大骇，不知发生什么事。
置身恐怖威压下，仿佛直面神明，他体内的金丹都剧烈震颤，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声。
他仰头望去，一个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