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对方嘴角微扬,缓缓闭了下眼。
时柒毫不犹豫从桌上拎起一瓶酒举过她头顶,“哗——”
顷刻间她头发衣服全浸透。
高度洋酒刺激得她眼睛生疼,尖叫不止。
整个大厅都躁动起来。
此时,时清清和傅砚之也来了,绕过重重卡座,时清清坐到傅南城身旁。
几人同时望去。
杨经理见状上前,盯着狼狈不堪的舞小姐:“发生什么事?”
“我正在陪客人,这个疯女人突然冲过来,抓着客人的酒就往我头上倒!这可是顾客的酒啊,她怎么这么没教养!”
杨经理眼睛一虚:“是吗,时柒?”
时柒将那件破洞旗袍往桌上一扔:“还好意思说我,我压根没招惹她,她凭什么戳破我的衣服?让我被扣工钱!”
舞小姐哭花了妆,指着时柒:“她说谎,她欺负人,她以前仗着自己是头牌就经常欺负我们!杨经理,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杨经理按了按她的手,一副主持公道的样子,抬手一巴掌掴向时柒。
就被傅南城牢牢捏住。
杨经理的手腕被卡,动弹不得:“你是什么人?”
未及傅南城回话,两名壮汉走了过来,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
一分钟后,打手们卧地不起,哀嚎连连。
傅南城轻轻抬眼:“还有人吗?”
杨经理愤怒:“时柒,你居然还敢找帮手!”
“说,你到底是谁,否则你今天别想走出百乐门!”
时清清担心地跑过来,端起傅南城的手翻看:“没受伤吧?南城哥哥,吓死我了。”心里对时柒的恨意汩汩往外冒。
这时,百乐门的熟客董老板一眼认出傅南城,急忙将杨经理拉到一旁:“你疯了,他可是商会会长傅南城,是大沪都的财神爷,你们……百乐门不想开了!”
“他……他是傅南城?”杨经理吓得脸都绿了:“怎么不早说……”
卡座上,傅长久饶有兴致地看着时柒,问傅砚之:“你舅舅和这舞小姐什么关系?”
傅砚之心烦意乱地抿了口酒:“不知道。”心中五味杂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