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拖出来一只大皮箱,全部塞满,又到洗浴室逛了一圈,确定没有遗落,才回到卧室。
——“都收齐了,那我现在是不是该?”
“……”
时柒愣了下,一笑,朝沙发走过去,坐在傅南城身上,勾住他脖子亲了一口。
“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用了。”时柒摇了摇手里的牛皮纸袋,她等下还要数钱,当司机面多不好。
冲他眨了下眼,拖着沉重的大箱子下了楼。
望着时柒的背影,傅南城一脸鄙弃的表情。
真是个放纵、虚荣的女人,还好家里人安排的未婚妻不是这样。
走出愚园公寓的一刹,时柒赶紧打开信封朝里看了一眼。
卷起来的一叠法币票子,以“万”为单位,炫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数了数,整整五十张!
一年来,时柒对傅南城并无太多了解,他们只是深夜见面,做着彼此最契合的事。
只知道他经济不差,出手从来大方,没想到,嗬,散伙费这么阔绰!
她拖着箱子走到霓虹灯处,叫停路过的黄包车,一路摇回临时租住的小屋。
躺在床上,时柒回忆起与傅南城一年里点点滴滴,竟闪过一丝怀念。
但很快就被巨大的幸福感淹没!做了一夜美梦。
次日时柒就向百乐门请了假,呆在医院里陪伴外婆度过三天,缴纳了高昂的进口药费。
才又回到百乐门上班。
傍晚。当她一踏进百乐门,就发现今天不对劲。
大厅装饰得格外有氛围,墙壁、桌面都做了鲜花点缀,像有重要人物来临。问了杨经理,才知今夜被人包了场。
舞台中央的绛红色丝绒帷幔上,贴着几个鎏金大字:时清清19岁生日快乐。
时柒心里一沉。
沪都姓“时”的人很少,更何况同名同姓,还这么大排场。想都不用想,时柒就断定今晚的主角是她的继妹。
“妈,他怎么还没有来啊?”时清清一身白色洋装,坐在大厅的一侧,略显焦急。
“急什么,你未婚夫贵为商会会长,生意场上应酬的事多着呢,我已经打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