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每说一句话，校长脸上的害怕就多一分。
等说到女鬼空闲下来，就会杀他，直接下破胆。
别人不清楚。
校长是当年操办一切的人，心里最是清楚不过。
女生寝室曾死过一个人。
后面开始闹鬼。
拆了寝室楼划不来，不如请人封印镇压。
但这块地，以前也确实是用来作处刑场的。
戾气重。
本就惨死的女孩，刚开始还只是普通的闹一下。
被镇压后，怨气横生。
又有处决场为优势，寝室楼还都是女生，阴气偏重。
六年过去，如今已成厉鬼。
眼看宋知走进寝室，好像在检查什么。
校长凑近，压低声音问：“能杀吗？”
“包的。”宋知头也不抬：“厉鬼杀人，就跟砍白菜一样。”
校长憋红了脸。
眼看宋知离开，他生怕宋知不帮忙了，忙解释：“我是问，你能不能杀了那个厉鬼，需要什么价的法器，我都可以帮忙弄到！绝对不会叫你辛苦。”
这意思就是，要给钱了。
就是没直接说。
改用了一个‘法器费’做掩饰，让面子上更体面，不那么落俗气。
宋知当然知道校长之前说的是杀谁。
她就是故意的。
鬼与鬼之间，也是有区别的。
像恐怖屋副本里的鬼，是没有人类的情绪，被贪欲支配。
如庄家放出来的小鬼，也是如此。
以及恐怖屋商城售卖的复制品，也没有人类的正常感情。
但有一种是特例。
那就是人死后的鬼魂，刚死时，与生前差别不大。
像上次医院里汇聚的鬼魂们。
只有成为恶鬼和厉鬼。
他们才会渐渐失去生前的理智，变得偏执阴暗。
即便这样。
他们也是带着生前的执念，大多数都是能沟通。
少部分走向极端，杀人如麻。
那种已经很接近副本里的鬼怪，无法正常说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