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曾想送给方无深,后被嫌弃没要。
现在,这枚戒指烫得她直哆嗦,好像有什么在觉醒意识。
就在此时,方无深的电话,打过来,吵得她头疼,又莫名焦虑。
平时,方无深发个省略号,她都能高兴半天,像舔狗一样上网到处求人翻译是什么意思。
现在,宋知摁下接通键,滚字在口中转了两圈,差点咬到舌头。
下一秒。
她温柔似水地轻唤那人名字:“无深?”
方无深怒声质问:“你死哪去了,一直给你发消息也不回,还想不想跟我结婚了!”
宋知伤心欲绝,道:“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从小到大的愿望,就是能和你结婚生子,恨不得一胎八宝才好。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不对!
这不是自己想说的话!
宋知发现自己失控,那股不安被无限放大,已有恐惧。
那边声音一顿,继续质问:“你在哪里?”
宋知在心底大喊,不要说!
现实是。
宋知听着自己期待道:“我就在医院门口,无深,你是要来接我吗?”
“你姐姐病情恶化,医生现在就要动手术,你站在那里别动,我亲自接你。”
电话被对方挂断。
宋知突然又能动了,而老道已经消失。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求生的本能让宋知相信老道,她朝大门逃去。
刚跨出半步。
手腕蓦然被人抓住。
方无深及时赶到,呵斥:“手术要开始了,乱跑什么!”
一听到方无深的声音,她的身体就不听使唤,一路被强制拖到手术楼。
器官捐赠同意书,被重重拍放在她眼前。
方无深催促的声音像索命鬼一样:“快点,阿雁撑不了多久。”
宋知握着笔的手在颤抖:“无深,咱们不是说捐肾吗?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看了眼‘自愿捐眼角膜’几个大字,又无措地望着眼前的心上人。
方无深一脸冷漠:“有什么好问,你不都是认出了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