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挠你。”田珺哼了一声,去搔段红烟腰眼,两个大美人儿顿时打闹在一处。
酒筵既罢,婢仆上去放下青帐帐帘,依着礼数,新婚夫妇行礼完毕,直接在帐内圆房,以后才搬到屋子里居住。
脱下沉重礼服的绰影和尚让,却只在床上相隔一小段距离,并肩而坐,没有丝毫要进一步的迹象。
“绰影有自个的小心思,不能与郎君成周公之礼,郎君心中可有芥蒂?”绰影神色温柔道。
尚让叹息一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哪里会。你我本来只是结盟,你却做得已远远超过我所想。那种俗事,本也无所谓。”
这些日子,绰影洗手做羹汤,揉面烤胡饼。平日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泰山掌门,亲自在庖厨中片鱼宰鸡,切姜剁蒜,表达为尚让招揽贤才的诚意。
李唐宾等人瞧见绰影手上被鱼刺扎伤,用细布包起的伤口,一个个都感激涕零。
就当前而言,得到如此一位贤内助,对尚让无疑是雪中送炭。
“况且你喜欢上的是女孩子,于我而言,面子上也没什么过不去。”
绰影点了点头:“郎君可以尽早娶妾入门,传递宗嗣。身为一方大将,早日有子嗣,众将才能心安。绰影在泰山派有几个姊妹,容貌人品都属不俗……”
内帐当中,她对尚让说话仍是端庄温雅,相当符合古人所言“举案齐眉”的标准。
尚让却明白,绰影这番话虽然大气,也表露出她真心都在兰素亭身上,且定然会为着同性爱人守身如玉。
“那种事情,倒也不必太急。”尚让说话间,又觉着脑袋一阵刺痛,令他思路为之阻滞。
瞧见尚让色变,绰影温柔地探出柔荑,在尚让额角上熟练地搓揉按摩起来。
尚让中毒之后,头痛每日都要发作许多次。
一开始,尚让每天浑浑噩噩,头脑一片混沌,每天除了饮食,几乎都在昏昏大睡。过了一旬,起居才恢复正常,但随即发现自己不仅头痛不已,头脑也经常在思考中陷入僵木。
即便如此,尚让看着身边的温婉女子,仍然会感觉怦然心动。
若问尚让喜不喜欢对方,当然是喜欢啊!一个青年人,见着这样一位才貌俱绝,又知情识趣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