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倒不倒的晃悠着。
……
程胜本来还耷拉着脑袋，抬起头也想要跟着回礼。
却几乎同时被一左一右两只手按住了肩膀。
一只手是李长生的。
一只手是封天海的。
“原告是老兵，受伤也是我军部的人，你稍微养养伤，将嫌犯押送至恒星城。”
“我们三人商议过，事关董氏集团一案的主审场地，就是我们军部，流星城见。”
跟李长生他们说话时，封天海的神情缓和不少，耐心地叮嘱着。
下一秒，温声细语就变成了狂风暴雨。
“董老松，你出言辱骂，当众打伤我军部官员，辱我军魂，这是我亲眼所见的事实。”
封天海冷冷说道。
直勾勾地看着董老怂，“走吧。”
在他们三人的注视下，董老怂一个字不敢多说。
眼角狠狠刮了李长生一眼。
垂眉耷眼的跟在封天海身后。
很快。
三道身影带着一个人，消失在了原地。
“不要脸有不要脸的段位，有实力的人不要脸，都让人觉得这么有魅力……”
“高，实在是高！”
目送着他们离开。
程胜两眼放光，发自内心的崇拜。
距离虽然越来越远，但李长生看得清楚：程胜话音刚落的瞬间，封天海就立刻回头看了一眼。
分明是听到了一切。
“……”
李长生忍不住想要提醒程胜注意下言辞。
扭头发现程胜龇牙笑得欢快，眼神都缥缈了。
事情尘埃落定。
程胜心里那根紧绷的弦已经彻底放松，笑得跟个大马猴一样真诚。
“是啊，高人嘛，当然厉害！”
李长生放弃了。
反正人家该听到的都听到了，现在再提醒也晚了，不如让他先高兴完这一阵儿。
至于之后，封天海真为难了再说……
封天海听到李先生这样一本正经的附和，脚下一拐，差点没忍住想要掉头教训两个胡说八道的“神人。”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