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手套带来的那四个人对上李长生的视线后,慌忙解释。
“迷药!”
“是对身体无害的迷药!”
“刚才把人骗出来,才绑上……只用了一点点,最多再有半个小时,就能醒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解释,额头上冷汗直流。
“她脸上的伤,谁打的?”
李长生冰冷的视线一个个扫过去,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
杀意宛若实质,从他眼中喷薄而出。
这些人互相看着眼色,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动手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把人往面包车里塞,压根没注意到是谁打的。
但鲜红的手掌印在那儿摆着,说没打过李长生肯定不会信的。
“不说。”
“那你们就都死在这儿吧。”
李长生的耐心早就耗干净了,抽刀砍下!
直接对半劈开了一个。
手腕一翻,刀尖来回一转,又砍下了一双手。
一脚一个,跺成了肉泥!
“来了5个,死了2个,还剩3个。”
李长生盯着剩下的三个人,眼里只有冰冷的杀意。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地上的两片人还在蠕动。
鲜血很快就漫到了脚边。
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
帮着钱老板为非作歹的时候,他们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为了拿更多的钱,而“体贴周到”地替钱老板做得更绝、更残忍。
但当屠刀落到自己头上,他们怕了。
眼看李长生的刀砍了过来。
立刻连滚带爬的四散而逃。
李长生堵在门口,轻松就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我说!我说!”
“是他!章寿桃!!”
有个头上带疤的,被缩在地上的前老板绊倒了,比其他人慢了一步。
指认说是‘脏手套’。
“厂里的机器坏了,老板舍不得换,这才出了事,然后脏手套出的主意,给点钱打发了,省事省力,也是他动的手!”
“不是我,我们只是陪他过来壮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