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老实交代！我剥了你的皮！”
“不然，就凭你让狗咬伤咬死这么多人，我都能当场活劈了你！”
李长生低吼着，一脚踢在装死的钱老板身上，对他发出了最后的警告。
就在这时。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着三个字——脏手套。
是钱老板的手机。
李长生捡起手机，下意识地接通了电话。
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响起：“钱老板！”
“听说冠军斗赢了？”
“好事成双啊，您吩咐的事儿我也办妥了，进了医院的那几家人都签字了！”
“就连张律师没搞定的那个刺头李家，我刚才也搞定了！”
这声音！
虽然有些失真。
但李长生能认得出，就是接孙女电话的那个人！
李长生心脏猛地一紧。
脚下力道失了控制。
钱老板眼珠子差点被踩爆，右脸彻底皮开肉绽。
“唔！”
痛得闷哼一声。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绑了他孙女，那个李老头肯定签字，要是不签，我就把他也绑了，老少凑成一对，给咱们冠军做练嘴的靶子！”
“老板，你人呢？前堂没看见你人啊？我给你送签好的协议来了……”
钱老板一直没说话，这个‘脏手套’有些慌了。
越喊声音越大，甚至都能听到回音了。
这下彻底完了。
钱老板面如死灰，死鱼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钱老板在游泳池，你过来。”
李长生捏着手机努力保持声音的沉稳。
“好嘞，这就来了！”
电话那头。
慢慢走的脚步声渐渐快了起来。
几乎可以说是狂奔而来！
很快。
李长生眼前多了五个人。
为首的是个小个子男人，长得像老鼠一样，尖鼻子豆豆眼睛，还留着两撮胡子。
手上举着个手机。
看来他就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