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被他用机关陷阱伤到的。
同时,他不动声色地将戒指转到掌心内侧,指间暗扣一枚淬了毒的银针。
五年来,萧家对他的重视确实与日俱增,尤其是在最近两年,父亲为了自己去中州寻医,然后音讯全无之后……
我这就去。少年佝偻着背,整了整洗得发白的青衫。
转身时他最后望了眼醉仙楼方向,那句莫欺少年穷仍在心头回荡——那位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药老在戒中冷笑:萧家这时候找你,八成没有好事,你放心,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必定护你周全。
多谢药老。萧尘淡淡地说道,左手无意识地按在胸口。
那里贴身藏着一枚玉简,记载着药老苏醒后赠与给他的第一道丹方。
这两个月来,这个神秘的存在虽然停止了吸收他的灵力,甚至偶尔借给他一丝力量,但他始终记得五年来每个被吞噬灵力的痛苦夜晚。
只是,戒中之人虽是他遭遇此等待遇的始作俑者,但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对自己谆谆教导,还能在此时此刻,依然对自己不离不弃,足以让少年的心感到温暖。
他比谁都清楚,今日醉仙楼里那些看似偶然的嘲讽,多半是某些人精心安排的戏码。
这两个月来,他虽然接受了药老传授的几个简单丹方和那一丝借来的本源之力,稍稍展露了一些炼丹上的才华,但这么长时间的偏见,岂是区区一点时间可以扭转的。
萧家有更多的人,恨不得自己去死!
只有自己死了,才能让开一条道路,腾出更多的资源……
少爷,老奴陪您一起去。管家提着灯笼走在前方,火光在石板路上投下扭曲的影子,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萧尘深深看了他一眼,沉默地跟上他的脚步。
转过三条街巷后,萧尘突然停了下来。
管家疑惑地回头,却见少年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玉瓶。
前日多谢管家送的药。萧尘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特意照着古方改良了一下,这瓶凝气散送给管家。
管家的瞳孔猛地收缩——这正是他三日前下过毒的药剂。少年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