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我正在校场操练女兵。
八百年的天宫生活，已经让我完全适应了这里的时间观念——所谓\"清晨\"，其实是人间的午时，只不过天宫永远被祥云瑞气环绕，光线变化不那么明显罢了。
\"将军，左翼阵型已经演练纯熟，是否要试演"九霄惊变"？\"
我的副将红鸾抱拳请示。
我刚要回答，突然感到腰间玉符震动。
取出一看，是连宋传来的急讯：\"速来凌霄殿，夜华归，带凡人女子。\"
我瞳孔微缩。
来了！
原着中最关键的转折点——夜华带回素素的情节，终于还是发生了。
只是时间比原着中提前了不少，看来我的介入确实改变了剧情走向。
\"红鸾，今日训练到此为止。我有要事面见天君。\"
我匆匆交代几句，立刻驾云赶往凌霄殿。
凌霄殿外，仙官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见我到来，纷纷行礼让路，眼中却满是好奇与探究。
看来夜华带凡人女子回天宫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殿内气氛凝重。
天君高坐龙椅，面色阴沉。
夜华跪在殿中，身侧站着一名身着素衣的凡人女子——正是素素。
她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发白。
\"素锦参见天君。\"
我行礼道，故意站在了能同时观察天君和素素的位置。
\"平身。\"
天君冷冷道，\"素锦，你来得正好。太子私自与凡人通婚，还将其带上天宫，你怎么看？\"
我心头一跳。
这是试探！
天君明知我与夜华交好，却偏要问我意见，无非是想看我是否忠心。
余光瞥见素素微微颤抖的肩膀，我深吸一口气：\"回天君，太子殿下行事向来稳重，此举必有缘由。不如先听听殿下解释？\"
天君冷哼一声：\"解释？他刚才已经说了，这凡间女子救过他性命，两人私定终身！简直荒唐！\"
我缓步走到素素身边，轻轻握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