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律的能耐!”
清秀少年听到这里,声音终于凝重了起来,“佛门杀生即卫道!
卫道便是行大慈悲!
对头须的主动招惹他,然后人骂他半句,他诛人满门的套路是吧!
你能确定?”
“我要是有这样的眼力,咱们还用养着‘黑野豚’一伙,在船上挑肥拣瘦的选肥羊吗。
只是适才我把黑野豚一伙莫名其妙没了踪影的消息,告诉了那人,想诈他一诈。
结果他却若无其事的反过来问我这,问我那。
接着又同我讲道理,最后问我是,‘天生愚鲁,还是故意的找茬,寻死’?
我佯装发怒,在他身后僵持了整整三刻钟。
眼睁睁看着船进了码头,停好,他始终自在的很,一点硬撑的意思都没有。
可问题是,却也太过自在,简直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一般,又有些过犹不及。”
廖歆笙若有所思的回答说。
清秀少年见他又犯了多谋少断的老毛病,不屑的撇了撇嘴,
“又是这样,碰见‘二五’的,就猫也是你、狗也是你。
不能一咬牙,一跺脚像个汉子吐出个见解来吗。”
廖歆笙被说的满脸阴沉,不再犹豫的冷冷说道:
“那就别动他。
黑野豚一伙人虽然是小脚色,可毕竟全都入了道。
一天时间弄的踪迹全无,就算是在海上,随便往水里一抛,就被鱼吃去了也让人瘆的慌,
再加上那人疯疯癫癫的,万一真掌握着‘因果律’的能耐,就算咱们把他宰了,也后患无穷。”
“但富贵险中求,越是这种看起来难缠的货色,便越‘肥’啊。”
“卢妙炆,你既然不听我的决断,又何必非得让我说出来!”
“你这就误会了不是,我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想要亲自探探那人的底细。
如果像你说的那样‘盘不清’的话,咱们就不动他。
万一另有计较的话,就再想一想。”
见廖歆笙真动了气,清秀少年收起了脸色隐隐透出的敌意,笑容可掬的道:
“反正到‘三圣剑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