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湖泊中,盐水的海洋跟淡水的江河相互交融。
大海的蔚蓝与长河的碧绿在中央划开。
在这里把湖水喝进嘴巴,是微微带着一点咸味的甘甜。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盐水的滋味,将淡水的甜十倍释放了出来,是为‘甜湖’。
此时从湖里遥望象梵国一侧的陆地。
最近的是停泊了无数大船、小舟的码头,映入眼帘。
再向外,细砂搀着鱼胶碾实的宽敞街道上。
不知斤数的巨象从容穿行。
背上驮着穿金戴银的贵人,左右簇拥着骑骏马、青牛的修士。
普通的行人碰见这样的队伍,纷纷闪避。
有些径直走开,但大多数会双手合十行礼后再离开。
象背上的贵人并不会理会那些,朝自己行礼的普罗大众。
但却会显好心的布施些小钱,给路边瘫着的一些一贫如洗的穷人。
张贵见状收回目光,重新扫视码头,想要找个‘换钱’的银号。
就听身后的廖歆笙又开口道:
“客人,昨天餐厅的‘冰风’停了,明显是‘餐饮经理’的责任,于我‘护卫总长’何干。
可我却出了面,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在海上无聊,闲得慌呗。”
张贵顺口答音了一句,接着反问道:
“我听说象梵国中央朝廷是佛教的大法王坐镇。
地方都是土王管着,完全是各自为政,所以才总是打不过长生铁木,这可是真的?
还有这甜湖城也是土王当政吗?
我看码头上怎么连个兑换‘飞钱’的银号都没有?”
感觉他完全是在装疯卖傻,廖歆笙似乎胸中一股怒气压抑不住,憋红了脸,
“客人,昨天我会出面,就是为了让船上那些心存歹意者不要轻举妄动。
我们‘风鲸号’跟别的远洋客船不一样。
即便是中途停靠修整,客人下了船,只要还没抵达目的地,我们便会负责安全。
所以昨天‘乙三七、三八’两个舱室客人,可能暗藏的鬼魅心思,即便你没察觉,也没关系。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