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千万小心,做公事的时候有朝廷做靠山还好讲。
做你自己的‘大事’时更要谨慎。”
所谓张贵自己的‘大事’,除了暗地里登基立国,做好‘造反预备役’外哪还有其他。
倸央多洁以前虽然对此心里有数,但从来没特意叮咛过。
现在却突然这么做了,显然也是最近看到了些风吹草动,直觉预感乱世将至。
儿子这样的反骨仔,必然会趁机搞风搞雨、兴风作浪。
相应自己的危险程度也会大增,所以提醒一下。
“阿姆果然不愧是石尸国的最后一个‘女大石头冠’,真龙国第一位‘圣母皇太后’,好敏锐的直觉。”
张贵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为了让倸央多洁安心认真的点了点头,
“阿姆放心,我现在做事小心的紧。”
母子就这样分别。
张贵催动‘纵横如意’神丛,一个时辰后步行来到了龙门泊。
结果没想到,楚团团却没呆在‘龙门通埠局’,说是去地方公干了。
至于这位‘内廷’的地方太监头子,除了自己的地盘以外还能去哪里公干,把门的小太监就一问三不知了。
这种情况下,张贵连一封藏头信都没留。
只留了句话让小太监传给楚团团:
自己家里的蜜膏已经吃光了,让他不要担心。
至于喝酒的事下次碰面再说。
小太监听话音,这位必然是楚大首的旧友亲朋。
而且‘蜜膏’什么的还显得黏黏糊糊,说不定就是不好明面上交往的交情,因此才那么少见。
无论真假,态度马上由平和变得恭敬起来。
“原来是大首相熟的朋友,那大人不妨留个姓名。
要是不方便的话花名也可以,我也好跟大首传话。”
“不用,不用。”
用神丛‘魁首破天’把身量拔高半尺,变宽五寸,脸盘胀大一圈的张贵,豪爽了笑了笑,
“你只要说出‘蜜膏’二字,他便知道我是谁了。”
“是,是,是,小人明白。”
小太监闻言对自己的猜测变得更有信心,恭恭敬敬的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