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
“一个父亲死掉了唯一的儿子,为了报仇无论变得多没底线,我都能理解。
当然这种理解绝不等于赞同,仅仅只是理解而已。”
“既然小三如此要紧,岩老大当初又为什么让他出来冒险历练?”
关西辉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无名怒火,五官扭曲的质问道。
也不知他是在问眼前的张贵,还是其他什么人。
张贵只当是问自己,轻声回答说:
“不管是什么宝贝,被人握在手里的时候,都不会那么宝贝。
所以儿子没死之前,当爹的也没想到他在自己心里这般的要紧。
再说了他也想不到儿子会死啊。”
关西辉闻言整个人僵住了好一会,却没有情绪失控而是话锋一转,
“张老弟,你可知道珍王麾下有一位实力莫测,很可能是‘甲上大吉’,名叫阴先生的大修?”
张贵心中闪过一个狂风暴雨中站在自己采邑码头上的恐怖身影,却摇摇头道:
“我其实连珍王都没见过一面,就更别提什么阴先生了。”
“那你早晚会见到他。
芝海镇那场海战真正是死伤惨重,取胜后那位阴先生竟然代珍王下令,反攻鲜茸岛…”
“反攻鲜茸岛,这人疯了吗!
破船也有三斤钉,以前的韩丽现在的千济再是海上弹丸小国,也有几千年的历史。
国战岂能轻忽!
再说了元山国,还有那个元山的属国白羊博尔沁,也在鲜茸岛上驻有大军。
凭着一场海上的胜利就完全逆转局势,简直痴心”
说着说着。看到老关神情的微妙变化,张贵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不可能,绝不可能。
除非珍王带着合正帝的密诏,能调动至少全东粤行省的水军,这,这,这倒是很像合正帝所谓‘奇正相间’的做派。
不会真是如此吧?”
“你这次却是想多了。
珍王没得‘今上’的助力。
而是那位阴先生冒着形神俱灭的危险,在现世召唤出数十哩阴曹地府。
破了鲜茸岛最大的军港川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