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强硬对待北凉使节。
但是此刻也别无他法了,这事不是她能决定的。
她顶多在这些使节在见到惠帝之前碰到阻碍,能这些人知道,南朝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软骨头。
“许是如此,店家怎么说呢?”慕水妃点了点头,问一旁战战兢兢的伙计。
被撞到的伙计也“扑通”一声跪地,“小的也真是无心之失啊!况且掌柜的说了,愿意为使者们清洗衣物,再送上一桌酒菜赔罪,往后若愿意来,一律不要酒钱!”
“既是如此,得饶人处且饶人。”沈川不想此事真的闹大了,伤害到两国之谊。
他上前拱手,“无非是场误会,无心之失,几位使者何不就此揭过呢?”
北凉大使冷笑,“你算是什么东西?三皇子都没开口,你在这说话了?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身后的人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就是啊,今天这事没完了!除非这个撞人的小白脸跪下磕头道歉!”
“你们若是非得保下这小白脸,就说明你们沆瀣一气,根本不想和我们北凉交好!”
“莫非莫大的一个王朝,竟然一个讲理的人都没有吗?”
“你别太过分了!”郑女幼心中恼怒。
这些人未免欺人太甚,这里可还是南朝,还是在皇子面前,他们就敢如此行事。
“什么叫过分?我们遭到了冲撞,你们却如此不公,还拒不道歉,莫非是看不起我们北凉之人吗?”北凉使者不屑一顾。
“放肆。”元韫浓冷声喝道。
她微微压低眉眼,看似散漫,眼中寒光潋滟,不怒自威。
北凉大使惊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你又是谁?三皇子还没开口说话,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他身后的人小声提醒:“大人,刚刚听他们好像说是朝荣郡主。”
大使是知道这号人的,他也大致清楚南朝皇族的人。
那些送上来的密保里,元韫浓出现了很多次,尤其是近期之内。
“京华城内,天子脚下,岂容你们撒野?”元韫浓面色冷淡,“既然是为修两国之好而来,此番行为,无异于是在挑衅。”
她停顿了一下,在北凉大使开口之前,先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