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韫浓连忙上前审视,不放过蛛丝马迹。
“陛下是我同胞弟弟,我同他一起长大,我又怎么可能会害他?”惠贞长公主怒声道。
岐国公也跪地,“陛下明鉴,国公府上下待陛下忠心赤胆,绝无二心!”
元彻回也道:“先前皇后娘娘还言之凿凿说长公主是为应怜而沾染巫蛊,如今又怎会在小人上写陛下的生辰八字?简直前后矛盾,不知所谓。”
“陛下明鉴!”元蕴英低头。
“陛下,这人偶上的生辰八字笔墨尚新,显然刚制作成不久,必然是有心之人伪造此物,妄图加害。”元韫浓上前一步。
皇后看向元韫浓,元韫浓眼神坚定。
“加害?哪来的那么多人想要加害你们岐国公府?一口一个构陷污蔑,天子脚下,何来的那么多腤臜事情?你们这是怨怪陛下治理不明吗?”皇后呵斥。
元韫浓目露惊讶,拿袖子遮了一下嘴,“朝荣从未有过此意,娘娘怎能如此想?”
“皇后。”惠帝面色不善。
旁人从未提起过这些,皇后却突兀地提起,这意思,是责怪他治理不明吗?
太后及时开口:“皇后也是太心急了,越说越不像样。”
“臣妾知错。”皇后脸色一白。
元韫浓悄无声息地拿袖子擦拭泪水,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决心般盈盈一拜,“既然如此,还望陛下明察秋毫。”
“国公府上下丹心可鉴,绝无欺君罔上之举。而今蒙冤,望陛下还以清白。”她声音不卑不亢,姿态却仿佛将全部的身家性命都交由惠帝。
惠帝多疑,又见不得谁越过他去,这种姿态才能打消他疑虑。
哪怕他为了打压国公势力,顺势而为,也不会太过。
“你们想借此蛊惑陛下脱罪?简直痴心妄想!”皇后柳眉倒竖,声音尖锐,“陛下,他们犯下此等大罪,绝不能轻饶!”
太后也在一旁附和了两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她眼神中透着久经岁月沉淀的威严与狠厉,“皇帝,巫蛊是大罪,关乎国运,不能轻饶。”
“陛下,今日若是揭过,上行下效,日后必定成为大患。”慕载物的外公张大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