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不明所以,按照李千帆的要求照做。
李千帆来到枣树下边,对黄皮道:“黄老,观中可有铁锹和黄纸?”
黄皮道:“有,我去取来。”
不一会,黄皮取来了铁锹,李千帆接过,在枣树下西南方向铲了下去。
一锹下去,湿润的泥土翻了上来,李千帆的热泪涌了出来。
黄皮和轻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李千帆铁锹翻飞,很快,一个深约两米四四方方的土坑出现在三人面前。
李千帆放下铁锹,打开包袱,将青来道长的骨灰取出,恭恭敬敬的放入了坑中:“师父,你到家了,安息吧。”腿一软,重重的跪了下去。
微风清凉,似青来道长粗糙的双手,拂过了李千帆的肩膀。枣叶摇晃,渐渐幻化为一张清奇古朴的面容,那满树的枣花,不正是青来道长的笑容?
轻羽和黄皮向前扶起李千帆:“千帆,该填土了。”
随着泥土簌簌落入土坑,渐渐的,原地鼓起来一个土包。
黄皮寻了一块檀木板,立在坟前,李千帆让黄皮取来笔墨,亲手写道:“恩师青来道长之墓,弟子千玄”。
做完这一切,李千帆仿佛完成了一件夙愿,意念通达了许多,体力灵力汩汩而流。
回到大殿,李千帆问黄皮道:“黄老,你后续如何打算?”
黄皮道:“我无处可去,这些日子待在纯阳观,反而觉得这里就是自己的家。如千帆不嫌弃老夫,老夫愿意侍奉左右。”
李千帆急忙道:“黄老千万别如此说,纯阳观就是你的家,你愿意留下,千帆只有欢喜。”
黄皮自然求之不得,于是纯阳观多了三位主人。
大殿后面有五间房间,居中一间乃是原先青来道长休息打坐的地方,李千帆当之无愧,住在了中间,轻羽和黄皮分别住在了李千帆房间左右。
在青来道长的房间内,摆放着一把桃木剑和一柄浮尘,应是青来道长所用之物。
睹物思人,李千帆又发了半天呆,想起了青来道长所说,于是来到了大殿之中。
大殿正面一座石台,供奉着三清祖师的塑像,香火袅袅,大殿门口有一个功德箱,里面零零散散的撒着几十枚铜钱,显然是香客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