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就是免去前番对漕帮的勒索金十万两,这个吴参政在犹豫之中。
应是对免多少还是全免存疑。
第三就是结清漕运衙门欠漕帮的运费,这个吴参政不同意,他的底线是人可以放,也能免一些“孝敬”,但所谓欠运费一事绝不存在。
账面上这笔钱已经发了,也已经发了,叫他到哪再凑这笔银子去。
总不能把分了的银子再挨个收上来吧。
他肯,下面那帮人也不肯。
事情要被总督大人知道,他吴参政绝没好果子吃。
所以吴参政给出的方案是由漕帮高层自己出八万两来解决运费问题。
老丁肯定不答应啊,你漕运衙门一个子不出他不白来了么,那血也不白流了么!
坚持要漕运衙门出五万两,他再协调府里和漕帮凑三万两出来把事情先解决掉。
两人你争我执间,吴参政气的说了句:“本官堂堂理漕参政能与你这知县坐在这里说话,乃是给足你面子,莫要不识好歹。”
结果把老丁给惹毛了,你个参政算个屁,你知道我孙女婿是干什么的吗!
怒而摔碗,一点面子都没有吴参政留。
赵安跟温副将进来时,地上又多了个碎茶碗,是吴参政砸的。
两个年龄差不多的官员在那吹胡子瞪眼睛的,有点不像话。
“二位这是发的什么脾气,万事好商量,都是为官之人,还是当以和为贵嘛。”
温副将笑着上前将站着对峙的参政和知县大人给劝的坐了下来。
“丁大人何以跟吴大人这般?”
赵安以局外人身份好奇询问,实际是想从老丁这里了解吴文运的底线是什么。
老丁当即将事情给说了下。
“漕运衙门根本不欠漕帮运费,丁大人却坚持要衙门结清这笔费用,纵是本官有心解决此事,也是有心无力。”
吴参政一脸铁青,殊不知温庆已经将那八万两去向说于赵御史听。
温庆这边有些尴尬,想了想将吴参政拉到一边低语几句。
“你什么都说了?”
吴参政眉头紧锁。
温庆则道:“他收了我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