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的风裹挟着血腥气,在任齐正别墅外打着旋儿,卷起地上干枯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一只贪婪的野兽在嗅探猎物。
被定身术定格的杀手们维持着扭曲的姿势,喉结如困在牢笼里的幼兽般徒劳颤动。
汗珠顺着他们棱角分明的下颌坠落,在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泽,有的砸在刀刃上发出细微的 “嗒” 声,有的滚落在干燥的地面,瞬间被炙烤蒸发,只留下小小的水痕。
他们瞪大的双眼布满蛛网般的血丝,瞳孔因恐惧缩成针尖,眼白部分暴起的青筋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跳动,仿佛下一秒眼球就要冲破眼眶。
肌肉在无形枷锁下剧烈抽搐,手指反复痉挛着抓握,锋利的指甲深深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蜿蜒而下,在月光中凝成暗红的丝线,滴落在脚边的石板上,却唤不醒被封印的知觉。
任齐正的保镖们紧握染血长刀,刀刃上凝结的血珠时不时坠落,在地面晕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他们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戒备瞬间凝固,保镖董亮喉结上下滚动,干涩地吞咽着口水,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枯叶:“这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中了什么妖法?我明明看着他们冲过来,下一秒就像被钉住了一样!而且你们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到底是什么力量能把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吓成这样?”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盯着杀手们定格的动作,仿佛在审视一场荒诞的行为艺术,握着刀柄的手微微颤抖,冷汗浸湿了掌心,差点让长刀滑落。
保镖陈元眉头拧成一个死结,眼角的皱纹因震惊而更深,他死死盯着杀手们凝固的肢体,喃喃自语道:“老子在江湖摸爬滚打二十年,见过硬气功、铁布衫,可这定身的手段,莫不是传说中的奇门遁甲?但奇门遁甲失传已久,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些杀手的装备,透着股邪性,那弩箭,颜色都泛着诡异的幽绿,绝不是普通货色。”
一旁的保镖老林握紧短刀,声音虽轻却透着一丝颤抖:“不管是什么手段,这位先生能救我们,就是咱们的恩人。而且你们看这些杀手的装备和手法,不像是普通的江湖人士,背后怕是有大来头。我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见过国际雇佣兵团的资料,他们的作战风格和这些人有点像,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