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
在队员的拉扯下，一脸不甘的队长只能回到车里。
随着安防局的人不甘而去，叶灵燕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叶飞的身上。
两人相见，彼此未言。
直到微风拂过脸颊，叶飞才缓缓拿出那份协议书。
“来到巧，来到好，签了吧。”
叶飞的话很简短，如同灵燕的风格一样。
“签不签，没有意义，断绝亲情，法律不认。”
“我不做无用的事。”
叶灵燕的面孔，一如既往地毫无表情。
就好像一个冰山美人，没人知道那面具下面的真实面孔。
但叶飞明白，她是自己曾经科研道路上的绊脚石，现在也一样。
“在叶家，只有一个天才，那个天才绝对不会是你！”
“又是这些没用的研究，浪费资金的垃圾。”
“爸，我觉得叶飞的学术完全是无用功，不如投资我学法律，他的科研是在帮自己，我的法律则是在帮你。”
每次叶飞在学校获得成绩时，都会迎来叶灵燕的嘲讽。
她的年纪比叶飞仅仅大两个月，但最喜欢的却是以长辈和天才自称。
尤其是当看到叶飞成绩超过自己的一刻，与之带来的是无尽的疯狂和打击。
实验室的大火，莫名其妙消失的科研奖金，一切的作俑者。
“你应该多学学你四姐，学点有用的东西。”
“学以致用，才能为叶家更好地服务。”
母亲的劝道声，总是在耳边响起。
不得不承认，叶灵燕钻研法律空子确实有一手。
如果说大姐投入的金钱让叶飞在监狱中饱受痛苦，那四姐的法律手段则是让无罪的叶飞在监狱中呆满四年。
“那我改天再来，而且，你会签的，一定。”
“另外想讲法律，我随时奉陪到底。”
前一句话，是叶飞说给叶灵燕，后一句话，是说给父亲。
必定随着安防局的离去，叶楚风便一直露出一副恨得不将他生吞活剥的表情。
等叶飞走出房门的一刻，扑通的一声。
待在原地的叶如烟，